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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
Offine男魔羯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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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24 引言回覆
"雅惟?你在這幹麻?"恩其看到雅惟站在他家管理室外,覺得很納悶。
"等你啊!"雅惟答。
"等我?為什麼?"恩其拿出鑰匙開了鐵門。"進來吧。"
雅惟跟著恩其走了進去。
"我有事要跟你說。剛我回家要找你,發現你留紙條說要回家,所以就來了。"
"喔,我剛去超市買東西。你怎麼會知道我家?"
"我問棣威的。"雅惟看著恩其手上提著大大的一袋。
"嗯……原來。"
走過大大的中庭,有著小型的雕像跟雅緻的噴水池。雅惟看著四周,發現這裡是都是別墅型態的小型社區。
"棣威…他還好吧?"恩其試探的問。"他好像……很傷心。"
"當然啊,交往半年的女朋友突然不認他,是你也會瘋掉吧!"雅惟回答的很不屑。"他最近在努力的調適心情,加緯叔叔也在勸他。"
"是喔……"恩其笑了笑。"那我要盡量少出現在他面前了。"
轉了個彎。
"以前加緯住在這間八十五號的,"恩其邊走邊指著一間漆著白色鐵門的住戶說。"我是八十九號,在他家隔壁的隔壁。"說著說著就到了八十九號。恩其拿出鑰匙開門。
"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?"雅惟問。
"我記得…我幼稚園小班的時候他搬來,然後我們就常常玩在一起。"恩其打開門走了進去。"…我家真的變了。"
"咦?"雅惟覺得莫名奇妙。
"我印象中我家不是長這樣,擺設變了,有些東西也不見了。"恩其放下手中的袋子,到處看著。
"你多久沒回來啦?"雅惟望著這間別墅,少說也有三層。一個人住這真的太奢侈了。
"自從那天遇到你爸之後就一直借住你家,沒回來過。"恩其從一樓的房間走了出來。"果然隔了那麼久,還是有差。"恩其苦笑了一下。"隨便坐啊,不要光站著。要喝果汁還是牛奶還是巧克力牛奶?"恩其開始把去超市買回來的東西擺在餐桌上。
"果汁,謝謝。"雅惟在餐桌旁坐了下來。
"ok!"恩其轉身拿了兩個杯子,倒了杯果汁遞給雅惟,倒了杯巧克力牛奶給自己。知道恩其的人一定會知道他超愛巧克力。
"你家很漂亮!"雅惟看著四周,簡潔的客廳,以淡淡的藍色跟白色為組合搭配,看起來很清爽。"我家太花了。"
"喔,這是我媽打理的,他喜歡白色我爸喜歡藍色,我跟我哥則是沒意見,所以囉。"恩其喝了口巧克力牛奶。
"你還有個哥哥?"
"是啊,他是個警察……不過現在,他們都不在了。"恩其望著手中的巧克力牛奶發呆。
"你哥…是小隊長嗎?"雅惟想起那位在許願屋猝死的小隊長。
"聽華欽說他後來升上小隊長了,但是後來因公殉職。"
"你聽爸爸說的?"
"是啊,他也告訴我有關我爸媽去世的事。"
雅惟看的出來恩其真的很難過。父母跟哥哥都去世了,自己卻是莫名奇妙的復活。想到這裡,不禁開始同情起恩其來。
"你還要喝第二杯嗎?"恩其注意到雅惟的杯子空了。
"喔…不了。"雅惟聳聳肩。
"才怪,你的樣子跟你爸一樣,明明想要卻說不要。"恩其笑了出來。拿了果汁又幫雅惟倒了第二杯。
"你怎麼認識我爸的?"
"喔,那是我剛開學沒多久的時候,"恩其努力回想著。"我在跟兩個男生打架,你爸看到了以為我被人欺負,所以跑來救我。就這樣認識啦!"
"你跟男生打架?"雅惟不相信。
"我不知道為什麼,有時候脾氣來了,就開始罵人開始打人。你爸習慣了。"
"看的出來我爸很喜歡你,"雅惟看著恩其說。"他今天跟我說了很多,我也發現到我今天早上的舉動有點過分,所以跟你說一聲抱歉。"雅惟的語氣變的很溫和。"還有,你煮的菜真的都很好吃。"
恩其看著雅惟,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。
"其實我也了解,如果我是你的話,可能會又開始打架了吧!"
兩人都笑了出來。
"對了,你要跟我說什麼?就跟我道歉而已?"
"沒有,我要跟你說我今天上網看到的東西。你有電腦嗎?"
"我要上樓看看,太久沒回家了。"恩其吐了吐舌頭。
恩其帶著雅惟走上二樓,他看到了爸媽的房間。
他沉默了幾秒,轉身跟雅惟說。"你可以先去樓上粉紅色的那間房間等我嗎,你先進去看電腦能不能用,我待會就過去了。門應該沒鎖。"
"好。"
恩其看雅惟上樓後,轉身慢慢走向爸媽的臥房。他站在房門口,心裡有說不出的激動。他伸出手,慢慢的轉開手把。門開了,輕輕的推開門。
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,是媽媽平常愛用的乳液味道。恩其慢慢的走進房間裡,沒變,除了床單的花色、窗簾的顏色外,一切都跟回憶裡的一樣。看著牆上掛著兩幅爸媽年老的照片,恩其眼眶慢慢紅了,他不懂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。
"啊!"是雅惟的聲音。
恩其擦了擦眼角還未掉出的淚,沒時間慢慢回憶了。他快速的跑了上樓。
"怎麼……"恩其發現雅惟跌跌撞撞的跑出來。"發生什麼事了?"
"那……那裡…"雅惟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,右手發著抖的指著房間裡。"衣…衣櫃……"
"好,你在這裡等我,我去看一下。"恩其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,發現衣櫥的門是開著的。恩其慢慢的靠近,朝衣櫥內看了過去。
"Pinna?"恩其愣住了,他發現衣櫥裡有個身穿紅色洋裝,包著黑斗篷的女人,既使他臉色蒼白,眼睛是閉著的,恩其還是認出他就是當初開許願屋的那個Pinna。"怎麼會在這裡?"
當恩其還在納悶的時候,衣櫥裡的Pinna突然睜開眼,兩手朝恩其的脖子掐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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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25 引言回覆
"嗚……"恩其被Pinna掐到喘不過氣來,他使力要把Pinna的手拉開,但他已經沒什麼力氣,就倒在地上讓Pinna掐著。
"把身體還我……把身體還我……"Pinna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。兩手上的長指甲都快插進恩其的脖子。
"恩其?"雅惟一發覺到不對勁,朝房間裡一看,發現恩其正被那個衣櫃裡的女人掐著脖子。馬上衝上前去對他拳打腳踢。"你給我放開恩其!"
"閃開!"Pinna手一揮,雅惟被甩到一旁。原本快昏厥過去的恩其一看到雅惟被Pinna甩到地上,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左腳使勁的往Pinna的腰部一踢。Pinna被踢倒在一邊,被放開的恩其難過的開始猛咳嗽。
"恩其你沒事吧?"雅惟跑過來扶起恩其。還不時注意倒在一旁的女人。"他是誰?為什麼要掐你?"
"他就是Pinna……"恩其虛弱的說。
"你是說,那個女巫?"雅惟覺得不可思議。
"我要…你的身體……"Pinna動了起來,他在地上慢慢的爬,顯然他很虛弱。"給我…你的身體……"
"你有什麼資格要恩其的身體?"雅惟生氣的罵。"你不會去找別人喔?"
"找你嗎?"Pinna抬起頭看著雅惟,嘴角帶著詭譎的笑。
"為什麼你會在我家?為什麼你要找上我?為什麼我會復活?"恩其一下子提出了很多心中的疑問,唯一能解答的,就只有Pinna。
"呵呵…"Pinna坐了起來。"有人許願讓你復活,所以我沒身體可住……"
"誰?"
"孫孟慈…"Pinna冷笑了一下。"他丟下他的兒子,卻跑來許願要你復活,真是個傻女人。"
"難道……"恩其想起之前在電視看到孟慈死亡的新聞,忍不住眼眶泛紅。
"恩其,把身體給我…"Pinna朝恩其爬了過來。"我要個身體。"
"我不要!你害我朋友那麼多了……"恩其拉著雅惟往後退。
"難道你要個和你年紀可以當你爸爸的老公?"Pinna開始挑釁。"老公和第三者生的女兒,你可以把他當作自己女兒嗎?你少來了。"
"恩其,他在說什麼?"雅惟愣住了。"什麼第三者?"
"你不要再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了,我都可以想辦法解決!"恩其拉著雅惟要往外走。
"不要走……"Pinna發出悽慘的哭聲。"拜託你,恩其…"
恩其回頭看了Pinna一眼。"你真該下地獄!"
說畢,便拉著雅惟下樓。
"你以為逃得出我的手掌嗎?好戲一個接一個要上演了呢。即使我沒身體,我還是可以靠吃靈魂維生……"Pinna自言自語著。說完沒多久,一大團黑色的煙霧飄了過來。仔細看,黑色煙霧中有大大小小不同的臉孔。
"恩其…"雅惟看著面色嚴肅的恩其,有話想問卻不敢問。
"出去再說。"恩其把今天買的東西全塞回袋子裡,拉著雅惟走出家門。

"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。"辛佑對軒憶說。
剩下的課就這樣翹掉了,兩人走在要去吃午飯的路上。
"什麼,你又想到什麼了?"
"前幾天我要去找恩其,發現那裡的人都說沒這個人,他們也不認識。"辛佑很認真的說。"他該不會失蹤了吧?"
"拜託,你真的煞到他了喔?"軒憶很受不了的說。
"他超美的好不好,"辛佑興奮了起來。"不過現在找不到他的人了,我有好多事要問他。"又像洩了氣的汽球消了風般的沮喪。
"他在前面!"軒憶推了下辛佑。
"咦,哪裡?"辛佑眼睛一亮,果然發現恩其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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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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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26 引言回覆
"原本我跟你爸都不想說的,怕你會傷心。既然你問了,我就說吧。"恩其從剛剛就一直被雅惟問及第三者的事。"大一開學沒多久我就跟你爸在一起了,沒多久也認識別系的葵安,也就是你媽媽。之後只要葵安出現,他就會一直纏著華欽不放。後來到要到下學期的時候,我跟你爸分了。"
"因為我媽媽?"雅惟眨著水汪汪的大眼不敢相信。
恩其笑了笑,沒有回答。
"那為什麼我爸爸會跟我媽媽結婚,沒有跟你結婚?"雅惟恍然大悟。"因為你那時候死掉了,對不對?"
"應該是這樣吧,我也不知道。"恩其無奈的回答。
"恩其?你是恩其吧?"恩其看到有個陌生男子走上前來。"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!"
"你是?"恩其完全沒見過眼前這個男人。
"我是辛佑啊,之前常常去請教你玩抓鬼的人。"辛佑看到朝思暮想的恩其突然出現在眼前,覺得超級興奮的。"為什麼你沒打工了?"
"抱歉,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。走吧,雅惟。"恩其拉著雅惟想要離開。
"等下,恩其,"軒憶擋住恩其的去路。"我們有事想問你,是關於抓鬼的事,方便一起去吃個飯嗎?"
"抓鬼?"恩其很納悶,轉頭問雅惟。"那是什麼東西?"
"一個試膽的遊戲。"雅惟回答。"你們到底要跟恩其說什麼,不管你們之前看到的是誰,都忘了吧,恩其都失去記憶,全忘了。"雅惟幫恩其圓了個謊。
"你全忘了?那我朋友的死我要找誰問?"軒憶不相信。
"你朋友的死關我什麼事?"恩其完全覺得莫名奇妙。
"你們等下喔,"雅惟跟軒憶他們比個手勢後,把恩其拉到一旁。"你還沒復活前,在一間雜貨店打工,裡面賣了很多玩抓鬼的用具。既然你之前是被Pinna附身,搞不好問他們會知道當初Pinna有講了什麼話。"
"聰明,不過如果他們對我們怎樣,我就踢死他們。"恩其對雅惟笑了笑,轉頭對辛佑他們說。"那走吧,看你們要問什麼,不過有些事我真的不知道。"
"態度轉變那麼大…"軒憶在一旁覺得恩其很做作。
"幹麻這樣?"辛佑推了下軒憶。"那你們要去哪裡吃呢?"
"可以去摩斯嗎?"恩其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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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27 引言回覆
到了摩斯門口,恩其看著對面那間已不是許願屋,而是雜貨店。不過那間雜貨店的外觀跟許願屋好像,一樣也是漆成黑色的。
"你在看什麼?"雅惟問。
"他的外觀,跟許願屋好像……"
"咦,你是說許願屋嗎?我也知道這個傳說喔!"辛佑靠了過來。"先進去再慢慢說吧。"
四人進了摩斯,點餐後恩其跟雅惟就先走上樓找位子,留下辛佑跟軒憶取餐。
"摩斯有點變了。"恩其找了個在窗邊的位子。雅惟在恩其旁邊坐了下來。
"當然啊,算起來也經過二十年了吧。"
"以前我跟你爸,加緯還有曉潔總是會坐這桌。"恩其趴在桌子上,顯得很懷念。"我們當初也是這樣看著開幕沒幾天的許願屋,看著許願屋被蛋洗,很多人都罵許願屋的老闆是騙子。"
"因為門打不開?"雅惟也看著對面的雜貨店,開始想像以前許願屋的樣子。
"是啊,因為大家都抱持著玩玩的態度去,門才會打不開。真的有誠心要許願的,就可以打開那扇門。"
"你就打開過。"
"久等了…"辛佑跟軒憶端著餐走了過來。"來,恩其的熱可可。"
"都只幫恩其服務,見色忘友。"軒憶抗議著。
"你是恩其的同學?"辛佑看著雅惟。
雅惟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。
"他是我妹妹。"恩其看著雅惟,笑笑的回答。雅惟也笑了。
"對了,你剛提到許願屋…"辛佑咬了口漢堡。"你也知道許願屋?"
"我?我知道的可多了。"恩其笑著。
"傳說他以前就開在雜貨店的位址,是個很詭異的地方。"軒憶接著說。
"平常都不會開門喔,不管你多用力要去轉開門把,都不會開。"
"但是還是有人打的開,走進去許願。"
辛佑跟軒憶兩人像唱雙簧般一搭一唱,雅惟不禁笑了出來。
"你笑什麼,這很恐怖耶!"軒憶很認真的說。
"許願完的人,七天內會死掉,就跟看完貞子的錄影帶一樣。"辛佑表情也很認真。
"噗,誰跟你說七天的,"恩其終於笑了出來。"是三天。"
"跟你賭,是七天啦!"軒憶不認輸的說。
"三天!"
"七天!大家都聽說是七天。"辛佑說道。
"我敢跟你保證,是三天。"恩其很認真。"我也敢保證,你們聽到的不會比我知道的多。"
"你知道什麼?你又去許願過喔?"軒憶依舊不認輸。
"是啊,我進去過。"恩其老實的說了。
"恩其,你怎麼說出來了。"雅惟小聲的對恩其說。"他們不會相信的。"
"嚇唬他們也行。誰叫他們那麼不自量力。"
"屁啦,你去過許願屋,騙誰啊。"軒憶不停的笑。"那時候你都還沒出生咧!"
"是啊,恩其,連我都才剛出生,你怎麼可能會進去過。今年是2023年,我2000年生,許願屋也才剛開幕。"
"你說你幾年生的?"看的出來軒憶想再開恩其一個玩笑。
"我說了你們不會相信吧,"恩其喝了口熱可可。"1981。"
辛佑跟軒憶一聽,兩人都大笑了起來。
"快笑死我了。"軒憶不停的拍桌。"恩其你真寶。"
"恩其,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是那麼會開玩笑的人耶!"辛佑笑到流眼淚。
"身分證拿出來看看,我不相信。"軒憶說道。
"你說的喔!"恩其拿出皮夾裡的身份證交給軒憶。
軒億拿來一看,臉色大變。
"這……"軒憶說不出話來了。
辛佑也靠過來看。"真……真的耶。"辛佑把身份證拿了過去。"還是舊式的身份證。沒想到恩其你…竟然是歐巴桑了,還保養的那麼好…"辛佑顯然心碎了。
"你真的進去過許願屋?"軒憶一臉嚴肅的靠在恩其面前。"你敢發誓?"
"是啊,怎樣?"恩其一臉輕鬆樣。
"那你怎麼還活著?七天內不是會死嗎?"軒憶坐回椅子上。
"三天!"辛佑糾正。
"我死過了。"再一口熱可可。
"你…"軒憶跟辛佑都愣住了。"恩其,這不好笑。"
"不要鬧了,回到正題。"辛佑正經了起來。"為什麼你當初要教我玩抓鬼?"
"不是我教你的。"恩其開始吃起米漢堡。"那個不是我。"
"不是你還能是誰啊,你真的很愛說謊耶!"軒憶開始大罵。
"我能證明,恩其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恩其。"雅惟說話了。
"怎麼證明?"
雅惟拿出一個信封,拿出了幾張照片。其中有幾張是拍立得。
"這是恩其現在的照片。"雅惟排出兩張用拍立得拍的照片。照片中的恩其都很自然,沒有任何異樣。
"你什麼時候拍的?"恩其嚇了一跳。
"那些是棣威偷拍的。我今天去找他的時候他把照片拿給我。"雅惟又拿出其他幾張照片。"這是恩其在三天以前拍的照片,全部都模糊,然後旁邊都會出現一個女人的影像。"
辛佑跟軒憶不停的翻著那些有女人影像的照片,覺得很不可思議。
"恩其三天前才來到我家,他不可能會認識你們。"雅惟又補了一句。
"棣威什麼時候拍的?"恩其看著桌上一堆照片,除了那兩張拍立得,其他每張照片中的恩其都是模糊的,旁邊出現了Pinna的身影。
"他說前天他在整理以前你們交往的照片的時候,發現這些詭異的照片。所以才會拿拍立得偷拍你。"
"我們之前看到的,不是你?"軒憶已經有點搞亂了。
"但是跟你很像啊。"辛佑也亂成一團。
"那是我的身體沒錯,但不是我在裡面。"恩其解釋。
"不然我們之前看到的不是你,是誰?"
"他叫Pinna,是一名女巫。"恩其拿起一張照片,照片上拍是恩其臉的近照。不過恩其的臉依舊是模糊的,旁邊明顯的出現了Pinna蒼白的臉。"他就是許願屋的女巫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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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28 引言回覆
"許願屋的女巫?"辛佑跟軒憶都傻了。
"他生於1789年,歐洲正值「女巫大屠殺」時期。"恩其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米漢堡,開始敘述Pinna的過去。"大約在十五~十八世紀,數以萬計的女神崇拜者因為信奉古老的宗教,而被基督教會認為是異教徒加以屠殺。他們被指控濫行巫術及崇拜撒旦。大多被殺害的是一些老婦人或年輕女子,Pinna就在其中。他被殺的那年才十歲,和年邁的祖母在某一晚被活活燒死。之後他就下定決心,要殺了這世上所有自私貪婪和無知的人。"
"然後他死了之後開始殺人?"辛佑睜大眼睛。
"他和魔鬼訂了契約,從此靠人的靈魂維生。每一年的死亡人數都大幅增加,雖然之後教會有派神父出面解決,不過二十年後,他又出現在別的國家。"
"然後二十年前他出現在這裡?"軒憶不停的思考著。"開了個許願屋,然後滿足我們貪婪的願望?"
"應該是這樣沒錯。"恩其喝著冷掉的熱可可。
"那……那個抓鬼遊戲…"辛佑突然想起。"軒憶,你今天說的那個一個接一個的會不會就跟Pinna有關係啊?"
"你是說…"軒憶努力回想著。"catenulate?"
"對,就是那個!那個不是也發生在英國?"
"你們在說什麼?"換恩其跟雅惟疑惑了。
"就是我之前查到了一篇文章……"軒憶把文章的內容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。"…,所以我們懷疑是不是跟你說的那個Pinna有關,畢竟教我們玩抓鬼的是他。"
"而且死越來越多人了,我死去的朋友還要來拖我去死。"辛佑痛苦的說。"我快被折磨的精神分裂了。"
"拖朋友下水…"雅惟想起稍早上網看的那篇文章。"我今天看了一篇文章,關於許願屋的。聽說許完願的人死後,會因寂寞而拖朋友跟親友一起去死。還說這是連鎖的反應!"
"catenulate!"恩其恍然大悟。"catenulate的意思不是像鍊型的樣子嗎?就是連鎖反應!"
"對,就是一個接一個……"軒憶也附和。
"難怪前幾天繡芬的父母去世,現在也要來拖我去死…"辛佑看著手臂上的抓痕,開始喃喃自語。
"咦…"恩其注意到辛佑的手臂。連忙把雅惟的手拉過來看。"你也是紅色的抓痕!"
"你有朋友去世嗎?"軒憶問。
"我…我……"雅惟開始害怕起來,因為他想起前幾天去世的蕎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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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2 引言回覆
"嗶……嗶…"突然出現了小小聲的鈴聲。
"誰的手機響了?"辛佑注意到了。
"我…是我的。"雅惟顫抖的手慢慢接起電話。"喂,沛容,怎樣?"
"你有聽庭予說今天他要翹課嗎?"沛容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出現。
"咦,沒聽他說耶!他今天沒去?"
"沒啊,他今天都沒來。他沒來結果你也翹走了,害我好無聊不知道要幹麻。"沛容的聲音聽起來很無辜。"你要不要來上課啦?來陪我上下午的課啦!"沛容不停的撒嬌。
"好啦,你現在在哪裡?"雅惟一下子就答應了。
"我剛下課,現在要去老師辦公室,導仔剛剛叫我。"
"他叫你幹麻?你又翹太多課了?"
"不知道,我這禮拜也才翹四節…"沛容笑了笑。"好啦,等下我找完導仔再打給你,拜啦!"
"拜拜!"雅惟掛上電話。
"恩其…"辛佑小聲的叫恩其,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有點靦腆。
"幹麻?"恩其終於把米漢堡解決掉了。
"可以跟你要電話嗎?"辛佑帶著微笑說。"這樣有發生什麼事才可以互相通知。"
軒憶看了辛佑一眼,明明就不是這樣的。
"喔,好啊。"恩其很乾脆的答應了,在辛佑的手機中鍵入他的號碼。"然後換你打給我。"
"OK!"辛佑很快速的回撥給恩其,這樣兩方都有各自的電話號碼了。
"你是不是想追恩其?"雅惟對辛佑說。
"噗~"正在喝飲料的辛佑突然噴了出來,好險東西都吃完了。辛佑很不好意思的開始擦桌子。"沒有啊,你想太多了!"
"你很髒耶,陳辛佑!"軒憶拿出面紙幫忙擦桌子。"事實就是事實,不要否認了。"
辛佑很不好意思的看了恩其一眼,發現恩其一直在笑。
"你…你還笑!"
"笑你啊,反應過度。"恩其依舊不停的在笑。
"嗶……嗶…"電話又響了,雅惟很快的就接了起來。
"喂,怎樣?"一樣是沛容打來的。
"被導仔唸打掃區域啦,真討厭!"
"喔!"雅惟突然想起沛容是衛生股長。
"明明大家都沒去掃,該罵的是他們吧,罵我有用喔?"聽得出來沛容一肚子火。
"好啦,別氣了啦!你現在在哪裡?"雅惟很無奈的安慰著沛容。
"我現在要去庭予他家找他,住他家對面的比比說他昨天幾乎都沒看到庭予出門,連晚上都沒看到他去買晚餐,所以我現在要去看看。你要來嗎?"沛容邊說邊走進庭予在學校外租的房子裡。房子是公寓式的,庭予就住在二樓而已。"有點擔心他,因為他手機都打不通。"
"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飯。他該不會睡死了吧?"雅惟開著玩笑。
"我現在在他家外面按電鈴。"沛容說,雅惟也有聽到那端傳來小聲的叮咚聲。"我狂按耶,沒人回應。"
"你叫他看看。"
"張庭予!"話筒的另外一端清楚的傳來沛容的聲音和拍門聲。"張庭予,我是沛容,你在不在啊?"
"還是沒有人回應嗎?"雅惟也開始擔心起庭予來。"人去哪了?"
"怎麼了?"恩其注意到雅惟的對話怪怪的。
"找不到我朋友…"雅惟跟恩其解釋。"沛容,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啊?"
"他備用鑰匙藏在哪?鞋櫃的上面還是下面?"沛容蹲在庭予的鞋櫃旁。
"鞋櫃下面!"
"喔,我摸到了!"沛容拿起備用鑰匙,打開了外面的鐵門。"我打開了,我現在要進去。庭予?你在嗎?"沛容走進客廳,空蕩蕩的一片。
"他昨天也沒說要出去對吧?"
"對啊,所以我才覺得奇怪……啊!"話筒那端傳來沛容的尖叫聲。"天啊,庭予!雅惟你快來,出事了!"沛容說完馬上把電話掛了。
"怎麼會有尖叫聲?"恩其也聽到了。他看著雅惟神色緊張,覺得一定又發生事情了。
"我朋友出事了,我現在要過去。"說畢,雅惟便衝下樓。
"我跟你去!"恩其也跟了過去。
"恩其,等等!"辛佑也跟著恩其跑下樓。
"那代表我也要去囉?"軒憶無奈的跟在辛佑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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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天啊,庭予,"沛容哭了出來。"怎麼會發生這種事?"
他慢慢的走進浴室,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。凌亂不已的浴室裡,肥皂、毛巾沐浴乳等盥洗用具散落一地,鏡子上還有好幾個白色掌印,說明著事發當時的狀況有多混亂。庭予沒有穿衣服,可以發現身上有多處瘀青。他上半身泡在浴缸的水裡,下半身趴在浴缸上,皮膚已經開始發紫。他的右手緊抓著浴缸邊緣,代表他死前很努力的掙扎過。
"喂,我要報警…"沛容忍住淚水,拿起手機報警。
"沛容!"雅惟的聲音出現在門口。"沛容你在哪?"
"我在浴室!"
雅惟匆忙的跑了過來,一眼就看到趴在浴缸上的庭予。跟在後頭的三人也看到了。
"怎麼會這樣,"雅惟不敢相信。"你確定是他?"
沛容指著庭予右腳踝的玫瑰刺青,是今年庭予滿二十歲的時候,大家陪他一起去刺的。確定是庭予沒錯。
"請問有人報警嗎?"五分鐘後警察來了。
"是的,我發現我同學他……"沛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。

沒多久,庭予被送去解剖,剩下鑑識小組在現場蒐集物證。一位自稱是吳警官的人坐在沙發上問著口供。
"你說因為他今天沒去上課,打電話也沒人接,所以就來他家找他。"吳警官開始把剛剛沛容所說的重複一遍。"你拿了備份鑰匙開門進來,發現他倒在凌亂的浴室裡面,上半身泡在水裡,是嗎?"
"是的。"
"那你們也是張庭予的朋友?"
"是的。"雅惟點點頭。"我們接到沛容的電話後就跑來了。"
"張庭予最近有怪異的行為嗎?"吳警官繼續做著他的筆記。
"沒有,昨天他也還有去上課。不過聽住在他對面的朋友說,庭予晚上都沒出門,也沒有去買晚餐。照理來說,庭予大約七點半會出門去買飯跟倒垃圾。"沛容說。
"意思就是昨天放學回家後,他就沒有再出門了?"
"對。"沛容點點頭。"他昨天也沒有上線。"
"他平日都會上線?"
"對,他每天都會上線和我們幾個朋友聊天,我們還在講說這禮拜要去爬山…"說著說著,又開始哽咽。
"你有什麼想說的嗎?"吳警官看著低頭不語的雅惟,覺得很奇怪。
"沒有。"雅惟搖搖頭。
"你叫什麼名字?"
"鄭雅惟。"
"你呢?"吳警官看著站在一旁的恩其。
"林恩其,不過我不是庭予的同學。"恩其解釋著。
"林恩其?"吳警官皺了一下眉頭。"你說你叫林恩其?"
"對啊,怎麼?"恩其覺得很奇怪。
"你哥叫什麼名字?"吳警官又問。
"林裕勤。"
"你真的是裕勤的妹妹?"吳警官站了起來。"你知道我是誰嗎?"
"你…"恩其一直看著吳警官。"只覺得…你好面熟…"
"我是大七!"吳警官說。"這樣你知道我是誰了吧?"
"喔喔,我知道,"恩其想起來了。"你就是那個坐在我哥旁邊,每天都會喝仙草蜜配飯團的勇福大哥!"
"對啦!"吳警官笑了出來。"就是我。"
一旁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。
"但你…怎麼會是這樣子?"吳警官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竟然站著還是二十歲的恩其。"你要給我好好的交待清楚。"
"我知道。"
"難怪覺得你很像在哪看過。"吳警官闔上手中的記事本。"你的電話有變嗎?"
"沒變,還是當年那隻。"
"我晚上會打給你,到時候你要給我從實招來!"
"好!"
"好啦,你們可以走了。有問題的話我們警方會再跟你們連絡。"
恩其一行人走出庭予的家,雅惟還在安慰傷心不已的沛容。
"你不會難過嗎?"沛容睜著淚眼汪汪的眼睛看著雅惟。
"我…嚇到的成分比較大。"雅惟腦中一直在播放著庭予手臂上一條一條的抓痕。
"雅惟,我們要不要送沛容回家?"恩其問。
"我不要回家!"沛容哭的更大聲了。"我一個人在家一定會想到庭予那個樣子…"
"不然,你先住我家好了,好嗎?"雅惟說。
沛容點點頭。
"恩其,"辛佑叫住了恩其。"我們送你們回家。"
"不用了,今天很謝謝你們。我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。"恩其笑笑的婉拒。
"真的嗎?"辛佑顯的很可惜。
"真的,你們快回家休息吧。拜拜!"恩其跟辛佑他們道別後就和雅惟他們走了。
"想知道他住哪厚。"軒憶真是了解辛佑的心。"不過恩其真的很怪異,該說他好還是壞呢?"
"我還是相信他。"辛佑很堅定的說。"喂,軒憶,有事拜託你一下。"
"什麼事?"
"讓我睡你家幾天啦!"辛佑懇求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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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4 引言回覆
回到家已是下午四點半,雅惟跟沛容坐在客廳,兩人一句話也沒講。
"喝點牛奶吧。"恩其端了兩杯牛奶過來。
"謝謝。"雅惟喝了口牛奶,繼續發呆。
"我那袋就放在摩斯,忘記拿了,"恩其笑了笑。"不然有果汁可以喝的說。"
"對厚。"雅惟想起恩其去超市買的那一大袋。"你不去拿嗎?"
"算了,我也懶的去拿了。"恩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。"今天…發生好多事。"
"我看到…庭予手上有抓痕。"雅惟小聲的說。
"抓痕?"沛容滿臉疑惑。"什麼抓痕?"
雅惟跟恩其不自覺的往沛容的手臂看去,沒有抓痕。
"就是這個。"雅惟伸出他的雙手,手上的抓痕雖在,但是顏色沒有像早上那麼深了。
"咦,為什麼會這樣?"沛容看到雅惟的手愣住了。
"我睡覺的時候,發現有人在抓我,還有人叫我的名字。我以為是恩其結果不是,聲音不像。"
"那我不敢睡你家了。"沛容很明顯的嚇到,拿起包包站了起來。"我要回家了。"
"等一下,"恩其叫住沛容。"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,你不能不知道。"
"你到底是誰啊,之前沒看過你。"沛容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。
"他是我爸的朋友,恩其。"雅惟解釋。"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啦!"
"好啊,你快說啊。"沛容又坐了下來。
雅惟開始跟沛容說關於抓痕跟連鎖反應的事,而恩其注意到他的手機在震動,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吳警官打來的。他起身走到廚房接聽。
"喂,大七,什麼事?"
"報告出來了,通知你一下。那個沛容沒接電話。"大七說。
"喔,那你跟我講好了,他現在在我這裡,我會轉達的。"
"好吧。我們初步判定死者張庭予生前要進入浴室洗澡,可能是有外人侵入,然後發生激烈的打鬥,所以他身上有多處瘀青跟抓痕。而死亡原因就是被人強壓著頭進浴缸中,溺水而死。"
"有外人潛入的痕跡嗎?"
"完全沒有撬過門鎖的痕跡。屋外只發現沛容的掌印,但屋內…門板上有死者敲門的拳印,門把上也有他的手印,窗戶上也有他的指印,幾乎房子裡的牆壁、門窗跟地板上都有死者的指印,沒有外人的。我們懷疑他是在客廳跟人打鬥的,才會有那麼多瘀青。"
"打鬥過還那麼整齊…"
"很怪吧,東西都被復原了,"大七笑了一下。"你記得今天我們有要求你們蓋腳印嗎?"
"記得,為什麼要我們蓋?"
"我們在地板上有找到一枚腳印,"大七說。"不過都不屬於死者的,也跟你們幾個的不符。我們懷疑那就是兇手的。不過…"大七遲疑了。
"不過什麼?"
"那個腳印不大,二十四公分,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腳印。"
"…"恩其訝異的說不出話來。
"我們覺得很不可思議,一個女孩子可以把人壓進水裡致死真的很不容易,而且死者他身高有一百六十七公分,力氣照理來說應該不小。"大七嘆了一口氣。"還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。"
"什麼?"恩其急著想知道。
"我們查了死者昨晚所撥的電話,電話中顯示撥出了八個不同的人,總共五十二通。不過從調出來的資料顯示,那五十二通他都撥給同一個號碼,不過那個號碼已經解約了。後來我們發現那個號碼的原使用人,就是前幾天他去世的同學,叫做方蕎莚。"
恩其開始回想三天前,雅惟的同學去世,那個同學就叫做方蕎莚。今天他跟雅惟的手就出現抓痕,只是他的抓痕比較淺,早就消失了。不過雅惟的抓痕還在。
"大七,那個庭予的手臂上有很多抓痕對吧?"
"是啊,你怎麼知道?"
"雅惟手上也有,我手上也有,我們睡到一半都被人拉。很莫名奇妙。"恩其注意到雅惟跟沛容都在偷聽他講話。
"怎麼會這樣?"大七突然很急忙的對恩其說。"我晚點打給你,現在我有事。拜拜。"
"拜拜。"掛上電話的恩其,發現到了兩個期待的眼神。
"是吳警官打的吧?"雅惟開口了。
"是的。"
"他有說庭予怎樣嗎?"沛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。
"吳警官說……,"恩其把剛剛大七所說的檢驗報告說了一次,包括那些奇怪的地方。
"是蕎莚?他要來抓我們?"聽完報告的沛容開始歇斯底里起來。"我不想死啊!"
"你冷靜點!"雅惟假裝冷靜的安慰著沛容,但其實他自己也很害怕。"會沒事的!"
可是沛容根本聽不進去,開始瘋狂的哭叫著。"我不想死啊!"
"噓,安靜!"站在沙發旁的恩其不停的看著四周,好像注意到了什麼。"有聲音!"
雅惟快速摀住沛容的嘴。"噓!"
四周安靜了下來,沛容驚恐的望著四周,眼淚還是不聽使喚的流下來。
"碰……碰…"突然從雅惟的房間傳來撞門的聲音。
三人都愣在原地,完全不知所措。雅惟的房間就在客廳的轉角。恩其回頭看著雅惟,雅惟用嘴型跟恩其說「什麼聲音?」
「我不知道…」恩其也用嘴型回答。
沛容慢慢的把雅惟的手拿開,並示意他會安靜。
"碰………"又出現了撞門的聲音。沛容趕緊用手摀住自己的嘴,深怕自己會叫出聲來。
恩其慢慢的走向雅惟的房間。
"恩其,不要過去…"雅惟小聲的說。在一旁的沛容也一直狂搖頭,也叫他不要過去。
「沒關係!」恩其用嘴型說。說完慢慢朝著房間前進。
"嗶嗶嗶……"雅惟嚇了一大跳,偏偏在這緊要關頭有簡訊傳來。他打開收件夾,發現寄件人的名字寫著「蕎莚」。他連按進去看內容的勇氣也沒有,馬上嚇的把手機丟在地上,抱著一旁的沛容發抖。
"怎麼了?"恩其看到雅惟害怕成這樣,走回來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。"簡訊嗎?"
"不要看!"雅惟叫了出來。但此時恩其已經看到了寄件人姓名跟訊息內容。他楞住了,手不自覺顫抖起來。
訊息上寫著:「快點開門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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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5 引言回覆
"棣威?"剛開車到家的華欽發現棣威站在門口打電話。"你怎麼站在這裡,不進去?"
"我按了門鈴沒人回應,打給雅惟跟恩其也都沒接。不知道他們跑去哪了。"棣威掛上電話。
"是喔,走吧,好久沒看到你了。"華欽拿出鑰匙打開了門,一走進客廳就發現恩其倒在地上,棣威則是注意到雅惟跟沛容兩個人眼睛緊閉著的抱在一起。華欽馬上把恩其抱上沙發。
"恩其?"華欽著急了起來。"恩其?醒醒!"
棣威也拍拍他們的肩膀,但都好像沒什麼反應。
"怎麼會這樣?"華欽覺得很莫名奇妙,三個人都像昏倒般失去了意識。突然,他注意到雅惟的腳有明顯的抓痕。"怎麼無緣無故會有抓痕?"
"抓痕?"棣威也很疑惑。
"你先看著他們一下,我去打通電話給張醫師。"華欽拿起手機就往廚房走去。
張醫師從雅惟出生開始就是華欽他們的家庭醫生。不管是感冒還是每年的健康檢查都是由張醫師負責的,可說是最了解他們的醫生。
看著仍緊緊抱著的雅惟跟沛容,棣威百思不解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這時,他看到了雅惟的手機就放在桌上。
「手機放桌上照理來說應該不會沒接啊!」棣威一邊想著一邊拿起雅惟的手機,發現未接來電總共有二十一通。「我有打那麼多通嗎?我記得只有打兩通…」棣威不知不覺的就按下了手機,螢幕上馬上顯示了那二十一通未接電話的資料。「咦?」棣威瞪大了眼睛。「怎麼沒有我的電話?我明明有打!」
棣威開始找著他的名字,但是在這二十一通中完全沒出現。出現的反而都是同一個名字。「蕎莚?好像在哪裡聽過……」棣威不管怎麼想,都想不起來。
"怎麼了?"華欽走過來。"張醫師說他現在馬上趕過來。"
"叔叔…你知道這個名字嗎?"棣威把手機拿給華欽。"我剛打了兩通,雅惟都沒接。但是未接電話裡面全部都是這個名字-蕎莚!"
"蕎莚?"華欽一聽到蕎莚的名字嚇了一大跳。"他不是三天前才剛過世嗎?怎麼會打給雅惟?"
"咦?"棣威也嚇了一大跳。"可…可是……"
"你回來了。"突然出現一個女生的聲音,兩人又再嚇了第二次。回頭一看,原來是恩其醒過來了。
"恩其,你沒事吧?"華欽顯得很擔心。"怎麼會突然昏倒呢?"
"對啊,雅惟他們怎麼會這樣?"棣威問。
"等…等一下…"恩其突然跳了起來,衝向雅惟跟沛容。他用力的把他們兩個拉開。"不會吧…不會吧……"恩其看著倒在沙發上的沛容,眼淚不禁奪眶而出。
站在恩其後的兩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。直到恩其轉過來,他們才看到全身都是血的恩其跟雅惟。至於沛容,早因胸口被劃了一刀,失血過多而死。
"快…快叫救護車……!"華欽大聲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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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5 引言回覆
"來,這杯給你。"華欽遞了一杯剛買來的熱可可給恩其。
"嗯…"恩其坐在警局裡,依舊不發一語。他不敢回想剛剛所發生的事。不自覺得看著自己的手,就會想到滿手都是沛容的血,跟沛容慘死的樣子。
"不要想了,恩其。"華欽緊握著恩其的手。"都過去了,不要再去想它了,好嗎?"華欽看著眼睛紅紅的恩其,心裡覺得很心疼。
棣威坐在一旁,雅惟靠在他的肩膀上哭著。雖然仍不停的安慰著雅惟,但不時還是會偷瞄恩其。他發現華欽跟恩其的互動真的很像一對情侶。
"我們目前聯絡不到死者的家屬。"大七走了過來。"沒想到一天內發生了兩件離奇死亡案件,而且都還是同學的關係。"大七顯得很疑惑。"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"
"catenulate…"恩其開口了。"一個接一個……"
大家完全都聽不懂恩其在說什麼。
"下一個是我!"雅惟突然冒出了這句話。"沛容完就該我了。"
"你說什麼?"華欽不敢相信。"你怎麼能肯定下一個就是你?到底是誰要來害你?"
"蕎莚!"雅惟用顫抖的聲音慢慢的說出這兩個字。
除了恩其,其他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。
"方蕎莚不是去世了?"大七問。
"他回來找我們,因為他怕在那裡很寂寞,所以來拖庭予跟沛容,下一個就是我了。"
"這就是catenulate…"恩其接著說。"死去的鬼魂會因為寂寞而回來拖親人或朋友下水。"
"那到底是什麼?"華欽一臉不解的說。
"那是一個邪教的代號,"恩其開始解釋。"…,這些都跟Pinna有關。"
"那個女巫?"棣威不敢相信。
"哪有人這樣的,還拖親人朋友下水。"大七氣憤的說。"難怪最近的死亡案件越來越多,還離奇的不得了。真是夠了!"
"真是辛苦你了,大七…"華欽拍拍大七的肩膀。
"你們都回去休息吧,有任何消息會再通知你們。"大七說。"華欽,他們拜託你多照顧一下了!我今晚會抽空過去你們那邊坐坐。"
"好,我們先走了。"華欽扶起恩其,和棣威他們走了出去。
他們走出警局後,在一旁偷聽的阿德靠了過來。阿德是大七得心應手的好伙伴,在一起工作已超過七年。
"福哥,你相信他們說的話嗎?"阿德問。
"相信啊,當年裕勤跟他爸媽不是也是死的很離奇嗎?"大七嚴肅了起來。"遇到很棘手的案件了。"
"兇手真的有可能是…鬼?"
"如果把兇手套入是鬼的話,那一切就合理了。更何況兩名死者的手機中,都有他們已去世同學所打來的電話跟簡訊,你這要怎麼說?"
"說的也是,簡訊也蠻毛的!"阿德露出害怕的表情。"明明那個手機號碼已經解約了,竟然還可以打電話跟傳簡訊。"
"你記得傳給陳沛容最後一封訊息是什麼嗎?"
"記得,"阿德回答。"內容打著:「真興奮,很快就不會缺一了。」。"
"該派人去保護他們了。"大七轉身看著阿德。"走吧,我們去跟老頭說一下!"
"又叫他老頭,小心他把你革職。"阿德笑笑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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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6 引言回覆
晚上七點半,他們回到了華欽的家。
"雅惟?"剛下車的雅惟一看到自己家門口,不禁退後了一步。棣威溫柔的拉著雅惟的手。"不要怕!"
"我不敢進去!"雅惟很明顯的在顫抖。
"沒辦法,如果是我,我也會嚇得不敢回家。"恩其在一旁說著。
"那雅惟可以來我家吧?"棣威說。"這樣他應該比較不會害怕了!"
"雅惟,你要去棣威家嗎?"華欽摸著雅惟的頭,看著自己女兒被嚇成這個樣子,心裡實在很心疼。"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整理行李,等下幫你帶過去。好嗎?"
雅惟點了點頭,不說一語。
"那我們先過去了,待會見!"棣威拉著雅惟,慢慢的走回家。
"可憐的孩子,竟然要他承受這種事。"恩其看著漸漸離去的雅惟,感嘆的說。
"嗯,我真的不知道能為他做什麼。我覺得我能做的,就是好好保護他,跟你。"華欽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。
"你真的是保護我過度了!"恩其轉身走進房子裡。"一直以來都是這樣!"
"請問是鄭華欽先生嗎?"突然門外有個男人叫住了華欽。
"我就是,請問你是?"華欽走出門外看了看眼前這個約二十多歲的男人,他從來都沒看過。
"我叫孫啟豪,你也許不認識我,但你一定認識我媽媽。"這個男人對華欽笑了笑。"我媽媽叫孫孟慈。"
"你媽媽是孟慈?"恩其一聽,馬上走了出來。"你是孟慈的兒子?"
"有什麼證據嗎?"華欽仍然很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。
"喔,鄭先生,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身份證!"說畢,這個自稱是孟慈的兒子的人,從皮夾裡拿出身分證交給華欽。
"我媽叫我去找一個叫做林恩其的人,不過林小姐一直不在家。所以我就過來找你,因為你跟林小姐以前是要好的男女朋友。剛好林小姐也在這裡。"
恩其聽了,覺得眼前這個人很不可思議。他好像知道所有的事情般。
華欽看著身份證,這個人的確叫做孫啟豪,母親那一欄也清清楚楚寫著「孫孟慈」三個字,但是父親欄卻空白。
"你父親呢?"華欽把身份證交還給啟豪。
"我是領養的。"啟豪把身份證收進皮夾裡。"我媽一直都沒結婚。"
"為什麼你媽媽要你來找我們?"恩其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人。
"因為他叫我要來救你們,"啟豪回答。"因為他已經找出如何消滅Pinna的方法!"
一聽到Pinna,華欽跟恩其兩人都睜大了眼。眼前這個人──孟慈的兒子,為什麼會有能力知道那麼多,而且還說可以消滅Pinna。
"你說的是真的?"華欽半信半疑。
"我找了很多資料可以給你們看。"啟豪一臉很有把握的樣子。
"為什麼孟慈要幫我們那麼多?"恩其還是很不解。
"我不知道,他只跟我說,因為他以前都沒什麼朋友,你們對他最好。只有你們會真心的去和他相處。所以他願意幫你,"啟豪看著恩其。"也願意去許願,換回你一命!"
華欽跟恩其訝異的說不出話來。
"很多人都不相信有惡魔的存在,很多人也不相信許願屋的恐怖。當他知道你們都死於許願屋的詛咒時,他覺得很難過。"
"詛咒?"恩其愣了一下。"難道你是說catenulate?"
"是的,就是所謂的連鎖效應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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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7 引言回覆
華欽請啟豪進了屋裡。
一進到屋裡的啟豪馬上說了一句話。"這裡有事發生喔!"
華欽跟恩其都嚇了一跳。
"你怎麼會知道?"恩其問。
"不瞞你們說,我左眼是陰陽眼,看的到一些東西。"啟豪解釋著。"這也是我媽領養我的原因,因為我對那方面特別的敏感!"
"那…你看到了什麼?"華欽試探性的問。
三人都站在客廳,華欽跟恩其遲遲不敢亂動,也不敢坐下。
"有個女孩,趴在那邊的轉角。"啟豪指著客廳的轉角處,那邊就是雅惟的房間。"她好像在等著什麼人回來似的,不懷好意!"
一聽到"他"趴在雅惟的房間那裡,恩其馬上說:"就是他,已經害死了兩個同學了。現在還要來拖華欽的女兒!"
"我知道,"啟豪慢慢的走了過去。"他後面牽著兩個女生……"
啟豪從背包中拿出一面老舊的橢圓鏡子和一個罐子。"你們啊,別再執迷不悟了!你們真是好朋友的話,就不要再來拖人下水了!"啟豪好聲好氣的勸著。
「你又知道什麼,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寂寞!」女孩的聲音在啟豪耳邊出現。
"我當然知道你很寂寞,但你就這樣把兩個好朋友害死,這樣你也會快樂?"
「我……」女孩遲疑了。
"你爸媽和你走的話,這還沒話說。那你朋友呢?他們要怎麼辦?他們還有父母,還有更多的路可以走!"啟豪看著女孩背後兩個不停發著抖的影子,還不時聽到微微的哭泣聲。"你還在等你另外一個朋友吧!放過他吧!"
「我不要!」女孩的口氣變得很憤怒。「我都被害死了,我不要他們也好過!」
"真是任性的傢伙!不要怪我不客氣了!"啟豪從罐中抓出一把鹽灑向他們。"你們不要再痛苦掙扎了,快去投胎!"
被鹽灑到的女孩們紛紛發出悽慘的尖叫,被鹽碰到的地方慢慢的開始腐蝕。
「你……你竟然……」女孩舉起了手朝啟豪撲了過來。
啟豪迅速的拿起手中的鏡子,女孩就這樣被吸進那面鏡子中。
「啊!救我!救我!我不要被吸進去!」女孩不停的尖叫哀求著。
在一旁的華欽跟恩其發現鏡子開始冒著煙。
"我沒辦法救你,因為你已經被他照到了。這是面可以收服怨靈的鏡子。"
不一會兒,女孩消失在鏡子中。
啟豪看著眼前兩個倒在地上的影子。"你們現在無法投胎,知道該怎麼做了吧?"
兩個影子點點頭,朝鏡子慢慢爬了過來。很快的,他們也消失在鏡子裡。
"好了,解決了!"啟豪帶著笑容走了回來。
"你…怎麼會…"兩人都被啟豪的舉動嚇到愣住了。
"鹽是為了驅魔跟淨化之用,而這面鏡子是我去旅行的時候帶回來的,他幫助我很多。"啟豪拿起鏡子,指著鏡子邊框滿滿的細小珠子說著。"這每個珠子,都代表一個靈魂。仔細看他們的顏色每個都不一樣,因為它們代表著不同的怨念。像剛剛他們三個靈魂…"啟豪指著鏡子邊邊三個極黑的珠子說。"都充滿了怨恨跟不捨。另外一個,他們都帶著詛咒,帶著詛咒的靈魂才會變成黑色。"
"原來…"華欽終於了解了。
"那這顆呢?"恩其指著另外一顆黑色的珠子。"這也是帶著詛咒的靈魂?"
"這顆,是我媽媽的!"

"覺得好多了嗎?"棣威坐在雅惟旁邊,幫雅惟手上的抓痕擦藥。
"嗯…"雅惟點點頭。
"我不知道該怎麼說,但我會努力保護你的,好嗎?"棣威突然握住雅惟的手。
"你幹麻啊?"雅惟快速的把手抽開。
"我…"棣威想也沒想到雅惟會反應的這麼激烈。"我只是想照顧妳!"
"你該不會是因為恩其變成那樣,所以才把目標轉向我吧?"雅惟生氣的說。"你真是夠了,許棣威!"
"我沒有!"棣威低下了頭。"我承認我是真的很喜歡恩其,但我也很喜歡你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是會想到恩其。"
"那是你真的愛上他了好嗎?"雅惟有點受不了了。他暗戀了棣威那麼久,而棣威卻只是把他當作恩其的替代品。想到這心就好痛好痛。"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了,我不想聽!"
"我想我是有點著魔…"棣威用一種難過的眼神看著雅惟。"既使覺得那個恩其有點怪怪的,但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好喜歡她。"
"怪怪的?"雅惟納悶的看著棣威。
"他常常說一些我不懂的話,而且不喜歡照鏡子,每次都會把鏡子打破。剛開始我以為他是不小心的,但後來覺得他根本是故意的!"棣威接著說。"而且我覺得,我好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看過他。"
"什麼意思?"
"很久以前的記憶了。好像是夢,又好像不是。我有看過他現在這個的樣子。"棣威回想著。"然後穿著一件黑斗篷,叫我許個願望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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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8 引言回覆
遠方傳來轟轟聲響,廚房的桌上還堆著沒吃完的Pizza跟炸雞。軒億坐在電腦前打著報告,辛佑躺在軒憶的床上看雜誌。
不一會兒,開始下了大雨。
"有沒有搞錯啊,說下雨就下雨。"軒憶嘴邊唸著,走到陽台去收衣服。
辛佑笑笑沒有回應,繼續看著他的雜誌。
"外套都還沒乾耶!"從陽台走回來的軒憶臉很臭。"早知道送洗就好了。"
"我一直在想啊…"辛佑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"又想什麼?恩其喔?"軒憶一眼就看中辛佑的想法。
"他真的死過了?"辛佑滿臉疑惑。
"如果他死過,那他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?"軒憶在辛佑旁邊坐下。"應該要問清楚點的。"
"軒憶……"辛佑像發現到什麼似的,眼睛睜大盯著軒憶的手。"你…什麼時候出現那個的?"
"哪個?"軒憶根本不知道辛佑在說什麼。
"那個……"辛佑微微顫抖的手指著軒憶的右手,兩條紅色抓痕清楚的出現在上面。
"這個?喔,我剛去收衣服的時候好像被外面的鐵絲劃到,你想太多了啦!"軒憶解釋著。
"哪裡的鐵絲?"辛佑好像要找到一個確定的答案來掩飾他內心的不安似的,起身走到陽台邊。"你說在哪?"
"右邊那裡啊,應該是在那裡吧!"軒憶回答。
辛佑走到陽台的右方。他注意到一件事。"喂,根本沒有鐵絲這東西啊,只有你的曬衣繩!"
"你說什麼?"軒憶看著手上兩條紅色的痕跡,身體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。
「劈啦!」靜靜站在衣櫃旁的立鏡突然裂了起來。
"什麼聲音?"陽台傳來辛佑的聲音。
軒憶早已被鏡子嚇到說不出話來,聲音就卡在喉嚨底,發不出聲。
"到底怎麼了…"正覺得奇怪的辛佑從陽台走進來,一眼就發現了不停在裂開的立鏡。"你幹麻砸你的鏡子啊?你知不知道鏡子破了會帶來壞運啊?"
"我……我沒動他啊……"軒憶的聲音不停的在發抖。
沒有外力,沒有預警,立鏡依舊不停的在裂開。一條裂痕牽著另外一條,整塊鏡子已經裂成無數的碎塊。
站在原地的辛佑腦中一片空白。突然他像想到什麼似的衝到廁所把燈一開,發現不知何時廁所裡的鏡子早已碎裂掉在地上。
"為什麼鏡子會…"辛佑在碎碎念的同時,腦中閃過一個一個景象──他房間的鏡子在繡芬來找他的那天也是裂開的。想到這裡,辛佑腦中已經有個譜了。轉身對坐在床上的軒億喊著:"軒憶,快拿東西快逃!"
"什麼?"軒憶明顯的還在恍神中。
"快走,繡芬要來了!"辛佑早已快速的穿上外套背起包包,把軒憶拉了起來。
"你說什麼?"軒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。
"不管怎樣,我們先走再說!"辛佑不停的催促著。
軒憶發抖的手抓起外套跟包包,腦中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。
"快走!"辛佑早已站在大門邊等著軒憶。軒憶抓了把傘後就和辛佑跑下樓。
很幸運的一下樓沒多久就有一台計程車開了過來,辛佑急忙的攔下計程車。上了車的兩人不禁鬆了一口氣。
"你們要去哪裡?"司機問。
"等下,我問一下地址。你先開沒關係!"辛佑拿起手機撥給恩其。
"我們要去哪?"軒憶在一旁依舊不停的發著抖。
"去找恩其!"

"喂?"恩其接了電話。
"喂,恩其嗎?我是辛佑!"辛佑很慶幸恩其很快的就接起了電話。
"喔,打給我有事嗎?"
"我想問你現在所在的地址,我跟我朋友發生了一點事,想找你商量一下。"
"你現在要過來?"
"我在路上了,可以跟我說地址嗎?現在情況有點緊急!"
"喔,我這裡是xx街152巷5號。"
"司機,xx街152巷5號!"辛佑對正在開車的司機說。"好,我現在馬上過去!"
"那我@#$……"電話的那端突然有了雜訊。
"你說什麼?有雜訊!"
"@#$%……別走……"
"什麼,你說什麼,恩其?"辛佑努力想聽清楚恩其在說什麼。
"……別走…等等我……"電話出現了另外一個聲音。
"你不是恩其,你是誰?"
"……等等我…別走…"對方一直重複著。
"你到底是誰?"辛佑對著電話的那端大喊著。
"怎麼回事?"在一旁的軒憶被辛佑這舉動嚇到了。
"你 怎 麼 不 等 我 ……"坐在前座的司機慢慢的說出這幾個字。"我 找 你 找 的 好 辛 苦 !"
兩人都發現司機的聲音變得好像女生的聲音。
"你到底是誰?"辛佑嚇壞了。
"難 道 你 忘 了 我 嗎 ?"聲音顯得很哀悽。
辛佑看見後視鏡慢慢的裂開,從裂開的小碎片中發現坐在前座的不是別人,正是繡芬!
"給我停車!"辛佑大喊著。
坐在旁邊的軒憶早已嚇得抱頭縮在位子上。
"我 們 不 是 好 朋 友 嗎 ?"
"給我停車聽到沒有!"
"哼哼!"繡芬冷笑了兩聲。
車子依舊行駛在路上,辛佑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。
突然他靈機一動,起身抓住手煞車按住按鈕往上拉,一瞬間車子開始打滑,整台車子劇烈搖晃著,後輪不停的冒出白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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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8 引言回覆
好不容易車子停了下來,辛佑快速拉著驚魂未定的軒憶下了車,留下被撞到頭而昏過去的司機。

計程車就這樣停在內車道,後頭數台車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到而緊急煞車,好幾個駕駛人探頭出來不停的咒罵著。雨雖停了,但是路上來往的車輛還是不少。一下子,交通阻塞難以通行。

"到底怎麼回事?"軒憶滿腦子疑問。"剛剛那個是誰?"
辛佑拉著軒億過了馬路。"你剛聽到的聲音,是繡芬!"
"我的天啊!"軒憶不敢相信。

他們跑到路邊的檳榔攤。
"請問一下,xx街怎麼走?"辛佑向檳榔攤的歐巴桑問路。
"喔,從這邊直直過去一直走,就可以看到他的路牌了。很遠喔!"歐巴桑用台語回答著。
"謝謝!"辛佑向歐巴桑道謝後,拉著軒憶往歐巴桑指的路跑去。

不知道跑了多久,終於看到路牌。
"152巷…152巷在哪裡啊?"辛佑焦急得找著。
"叫恩其出來帶我們比較快啦!"在一旁的軒憶已經累到快要虛脫。
"我的手機咧?"辛佑翻找著包包跟口袋。"你打我的手機看看啦!"辛佑對軒憶說。
"喔好!"軒憶拿出手機,找到辛佑的號碼後播出。
"到底掉去哪裡了?"辛佑依舊翻著包包。"沒聽到電話響的聲音耶!"
"…!!"軒憶像發現到了什麼,眼睛慢慢睜大,斗大的汗珠也從耳際流下。
發現到異狀的辛佑一把搶過軒憶的手機。
把話筒靠近耳邊一聽,發現話筒的另一端已接通,且不時的傳出女生在唱歌的聲音。
「…海鳥跟魚相愛,只是一場意外。我們的愛,差異一直存在……」

"那……那首是珊瑚海吧?"軒憶不停的發著抖。
"嗯…"
兩人都沉默了下來,因為這首珊瑚海正是繡芬生前最喜歡的歌,而且最喜歡拉著辛佑一起跟他對唱。

"辛佑!"突然,一個女生的聲音出現了。
嚇一跳的兩人,慢慢的轉身,且心裡都在祈禱著不是他們所想的那個人。
看到背後站著的原來是恩其,兩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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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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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pau303 發表於 2009-05-06 14:49 引言回覆
"怎麼了,你們兩個滿頭大汗的,發生什麼事啊?"恩其看到兩人臉色發白的樣子,覺得很奇怪。
"剛剛發生了一點事…"辛佑用外套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。
"先帶你們去休息一下好了!"恩其帶著兩人走回華欽的家。

"這兩位是?"華欽問。
"他們是我最近認識的朋友,他們也有些問題要解決。"

從他們一進門開始,坐在沙發上的啟豪就皺起了眉頭。
"你們…事情一直都不處理,這樣好嗎?"看著那楞住的兩人,啟豪繼續說著。"都要跟到這裡來了!"
"咦…你怎麼會知道?"辛佑跟軒憶兩人都很驚訝。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然一眼就看出他們有事發生。
"因為你們周圍有黑霧,"啟豪解釋著。"你們印堂也發黑,分明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,甩不掉!"
"那他們要怎麼辦?"恩其問著。
"只能等那個靈過來,好好的跟他講了。"啟豪望著一旁的辛佑,突然他走上前,用力拉起右手的袖子,看到手上紅色的抓痕,啟豪的臉更沉重了。"我就知道…"
"我另外一隻手也有,腳上也有!還有這裡…"辛佑把身上所有的抓痕都露了出來,包括胸前。
"你有答應他什麼事嗎?"啟豪問道。
辛佑歪著頭想了幾秒鐘。"沒有啊!我沒有答應他什麼。"
"你仔細想,你一定有答應他什麼事!就是因為你答應了他,所以他更要帶你走。"
辛佑看著啟豪,再轉頭看著軒憶。他腦中空白一片,他真的想不出他到底答應了繡芬什麼。他把臉埋入手中,他實在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。腦中空白的畫面,除了剛才在計程車上驚險的畫面外,伴隨著來的是陣陣的頭痛。
"我想不到…"辛佑無奈的表示。
"快點想啊,搞不好你因此就可以逃過一劫!"在一旁的軒憶緊張的催促著。"不管是你剛認識繡芬那時也好,幫繡芬玩抓鬼時也好,他去世前所跟你說的話你都要給他想一遍!"
"等等…我想到了……我記得那時…我對他說……"辛佑努力的回憶著。"那天晚上,繡芬跟我說他要跟我一起體驗玩抓鬼的刺激,所以我也幫他弄了。弄完之後他跟我說他很害怕,然後……"辛佑講著講著突然停住,似乎發現到他講過了什麼。
"然後怎樣啊?"軒憶在一旁著急著想要知道答案。
"然後……我隨口跟他說:「別怕,我會保護你的,有事儘管來找我。」"辛佑每說一個字,聲音就越來越小聲。這時的他,終於了解是怎麼一回事了。
"你怎麼會這麼說?"軒憶簡直不敢相信。
"我…我當初只是安慰他,因為他很害怕,所…所以不自覺的就脫口而出了。我…我哪知道會…會變成這樣?"辛佑已經嚇得講話開始結巴了。
"所以沒把握的事,就不要隨便給人承諾,免的到時候負擔不起。現實不是事事都順利的。"啟豪感嘆的說。
辛佑低下頭沒說話,他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。任誰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樣的情況。
"他來了,你好好的跟他講吧!"啟豪指著大門,然後拍了拍辛佑的肩膀。"用心跟他講,不要怕也不要衝動,照你平常跟他相處的態度來面對他就好了!"

啟豪話才剛說完,屋內便吹起了一陣涼風。明明門窗都沒開,卻莫名的出現了涼風,讓在一旁的恩其跟華欽頭皮發麻。不停發抖的軒憶看了看身旁的辛佑,感覺辛佑的表情五味雜陳。不停的抿著嘴唇看的出來他很緊張,但是臉上又多了幾分沉穩。
"辛佑…"軒億小聲的叫著辛佑的名字,他很害怕辛佑無法好好的面對繡芬跟他說話。
"放心好了,我會好好的跟他講。"辛佑堅定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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